鲁森威挑眉“真的？”
廖冉也把枪放下，拼命拽着穆城衣角。
穆城面无表情，“恩。”
“好！英雄救美，果真壮观！”鲁森威拍着还有些痛的手掌，对苏倾抬了抬下巴，“苏小姐听见了？k先生十分愿意挨你的子弹，”他暗了眸子，“我刚才说，左肩。”
苏倾听了一抬眸，转头看向穆城。
他们二人对视，一方皱眉，一方呆滞。
廖冉上前一步，刚要张嘴说句什么，试图唤醒苏倾一丁点意识，就见苏倾以极快的速度扣下扳机举枪，眨眼的瞬间，对准穆城左肩开了一枪。
嘭！
比刚才那声要响亮。
猩红色的血液汩汩渗透出西装，穆城却哼都没哼一声，任鲜血流淌，握住了桌面上的骰蛊，“再来。”
鲁森威勾唇，“好。”
接下来的三局，并无悬念。
第二、三局是平局，第四局鲁森威胜。荧幕连续闪过几局，半小时不到的时间，穆城已挨了两枪。
左肩，胸口。
深蓝西装的色块深深浅浅，里面的白衬衫也被鲜血和汗水浸润，最后一局时，哪怕穆城没有痛觉，在两枪的作用下，呼吸也变得比之前粗重。
他仍坐的笔直，气势不减，可滴落在骰蛊上的血却是实打实的。视线渐渐模糊，荧幕报时结束，他停下摇蛊动作，余光望向苏倾。
她开每一枪，都不曾犹豫半秒。
他竟不能唤醒她一丝意识。
“k先生，你还好么？”鲁森威握着骰蛊，“珍爱生命呀！这轮要是再输，许河拿不到是小事，搭上命可就不值了，”他摇摇头，“可惜哟。”
骰蛊打开，鲁森威又是六个六。
荧幕绽放礼花，鲁森威这边的音响播放胜利歌曲。
他甚至没在意穆城的骰子，只盯着他被鲜血浸染的身体，“最后一局，为了庆贺我得到许河，肯定要选个特别重要的地方，”他上下扫了扫穆城，“就心脏吧，”他看向苏倾，“苏小姐，最后一枪咯。”
苏倾闻言，点了点头，看向穆城。
穆城知道她拿起了枪，眼睛无意识看了看二层。
她扣下扳机，对准他。
他微微动了动手指。
廖冉站在穆城身边，大声“苏小姐你……”
嘭嘭嘭嘭――！
……
鲁森威感到痛楚的那一刻，他愣神数了数枪声。
11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