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太过震惊，程默被沈悠吻了许久，直到被她推倒在沙发上，他才稍稍回神，气息凌乱的抓住沈悠手臂，转过脸，呵斥道“沈悠！你醒醒！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沈悠酒劲上来了，十分固执，二话不说，低头又咬上程默的唇，另一只手钻进程默t恤的下摆，顺着他条理分明的腹肌往上抚-摸。
程默呼吸越拉越重，眸子暗沉了下来，理智在沈悠的动作下一点一点的崩溃，最后翻身直接将人压在身下，手捏着她下巴，狠狠的吻住了她，仿佛像是为了惩罚沈悠，他咬着她嘴角冒出了血珠都没有停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里只余两人急促的呼吸，程默终于松开了沈悠，她眨了眨带着醉意的眼睛，嘴角微扬，“程老师，你还敢说你只把我当成你的学生吗？老师会对学生的吻有所回应吗？”
程默身体一僵，理智瞬间回笼，脸色略微发白的看着身下的人，身体仿佛弹簧一样从沙发上离开，背对着沈悠站在沙发前，双手紧攥成拳头。
心里有什么快压抑不住的汹涌而出。
程默承认，他一直在自欺欺人，他并不能把沈悠当成一个纯碎的学生来看待。
可他……不会跟沈悠在一起！
程默刚想转身跟沈悠说什么，而她躺在沙发上已经闭上了眼睛，如果不是脸颊泛着的红晕，还有她泛着光泽的红唇，他都以为刚才发生一切是错觉。
程默狠狠抓了一把自己头发，一向镇定自若的男人此刻心烦意乱，拿过毛毯给沈悠盖上，程默在对面沙发坐下，一动不动的盯着沈悠精致的小脸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默疲惫的揉了揉额角，心乱如麻让他不知道怎么办，脑海里闪过宋妍的脸庞，他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订了一早回国的机票。
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行李，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程默看着躺在沙发的沈悠，眉头紧蹙站在她面前良久，最后提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程默来到机场天还没亮，站在候机室吸烟区，他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看时间差不多能登机，他碾熄了手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前往安检登机。
坐在机舱里，飞机缓缓起飞，程默看着窗外的城市在一点点变小，然后从他视线之中消失，最后他收回了视线，神情复杂的合上眼睛开始闭目养神。
……
程默住处。
窗外太阳升起，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屋内亮堂一片，躺在沙发上的沈悠眼帘微微抖动了一下，嘤咛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
陌生的环境让沈悠一怔，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
她记得从研究室跑出去后，她找了一家酒吧喝酒，喝的醉醺醺的，她还记得自己打了一辆车来到程默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