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晗笑了。
伸手摸了摸鑫爷的脑袋:“不可能,他最害怕女人。”
在五皇子的心里,女人是洪水猛兽。
再加上芙蕖的事情,估计五皇子现在对于男女之事还有阴影。
鑫爷摇摇尾巴走了。
五皇子没有追上来,温晗和鑫爷放心大胆地向着太子府的方向走去。
夜很安静,鑫爷早早缩在被窝里,温晗换了衣服坐在蜡烛旁边。
手中的字条抽了出来,那是秦澈在和她玩笑的时候塞在她的掌心的。
动作轻佻,手心的触感却很真实。
烛光下映着字条上的字。
“小心太子。”
蜡烛的火苗在黑夜中摇晃,素色的字条一点点被火光吞噬。
小心太子。
她早就知道了。
哪怕是太子的人送来的汤药,她也学会吐掉了。
在思兰的眼中,温晗依旧是病弱西子。
把脉的郎中说温晗已经没有大碍,只是身子尚且虚弱,所以才卧病不起。
思兰的汤药松了一个礼拜,就不再送了。
温晗躺在床上演着戏,控制着自己的“病”好起来的速度。
半月之后,果然能让人扶着下地走路了。
陆浅瑛心里惦记着,又让人来找了温晗两次,基本上都被思兰轰出了门。
一月之后,温晗的身子差不多痊愈了。
太子来看温晗,刚好碰见温晗坐在院中读书,书翻了几页,温晗的嘴角抿着,脸色也已经大好。
太子上前:“病好了?”
“谢殿下关怀,好的差不多了。”
太子点了点头:“五日后是父皇的寿宴,你随本宫一起入宫吧。”
五日……
温晗的指尖微微停顿了一下,时间过得还真快,五日后正好是原主母亲的忌日。
可是五皇子说的一月之后行动,莫不是这次宴席?
温晗想着,抬眸道:“好。”
眉目弯弯,似月牙的形状。
嘴角梨涡浅浅,是画中人的模样。
太子喉间轻动,眉头不自觉皱起:“本宫怎么觉得,你有些期待?”
审视的话语,温晗低下头翻了几页书,嘴角依旧抿着笑:“父皇生辰,我的病又好了,我自然开心。”
太子看了温晗片刻,终没有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