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男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去,就快亲到了,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一直叫自己兄弟,不好意思家中唯一汉子,不对,还有老爸。
狐小样特别不愿意醒来,翻个身,继续和媳妇儿约会去。
“兄弟,兄弟,......”这声音喊的更久了,狐小样想着还睡一会儿,无奈耳旁太过聒噪。
只好慵懒的睁眼,卧槽,这什么玩意儿,凌乱不堪的头发里,隐约看见一双漆黑的眼睛,衣服破破烂烂的,而且最关键的是散发着恶臭。
狐小样差点吐了,佝偻着身子,强行一只手扶着桌子。
“兄弟,你腰不好啊?腰不好可不行,或者是肾有问题?”只见那脏兮兮的犯人又说话了。
这话立刻就让狐小样变脸了,“我腰不好?我肾不好?你丫是不是有病?”
“什么?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都是朋友,都是兄弟,怎么还生气呢?”那人越说越兴奋,从江湖说道道义,又从道义说道江湖。
男人脸黑沉沉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我说你这位兄台,这位客官,这位公子?你是不是迷路了?”
“什么?”他一脸呆萌的问道,还特别诚恳。
“别急,我一会儿把你送回精神病医院,”狐小样说完,准备闭眼睡觉。
“精神病院是何处?好玩吗?”那人好奇极了,索性还贴近了牢房门。
这臭味飘的离狐小样更近了些,“我说,”只见他臭的实在难以安睡,只好又坐起来,“你能不能...”
什么鬼?这人怎么还在流口水了,突然话锋一转,“挺好玩的,有空带你去玩玩。”
“好啊,果然是我的好兄弟,”那人还伸出了一只黑乎乎的手。
男人非常嫌弃的说道:“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我算算啊,”说着,他翻着眼睛算着,最可怕的是还扳手指算。
狐小样很是无语,这人不是智障就是白痴,“不过两者也没什么区别额!”
“啊,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叫曲别的!”曲别很快就没数日子了,倒是一脸惊愕,还夹杂着小兴奋。
狐小样也是醉了,还有叫这名儿的,“我说,你爹娘给你取名字的时候怎么不多加一个字?”
“什么字?”曲别有些好奇,扒拉着脏乱的衣服。
似乎这臭味又更浓了些,“你后退些,我再告诉你。”
曲别还真后退了,因为他挺想知道的。
“曲别针啊,你看多好听,还是三个字儿的!”狐小样说完便“咯咯咯”笑着,“不行,我笑的肚子疼,”一张嘴说话,他发现这臭气仿佛被自己吃进去一样,他只好乖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