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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这句话的人，是楼山关。
“你凭什么替她担保？她自己的训练都没来过几次，怎么可能做主舞？！”
周凌脑子一时兴起，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语有些过于激动了。
徒增嫌疑。
楼山关有意无意地看过她一眼，好在秦落衡没有注意到她，只是有着同样的疑问看向了楼山关。
“你确定吗，她能配合上你吗？”
这是两个人的主舞，需要互相配合，而不是两个人单打独斗。
楼山关身体条件很好，无论是容忍度还是高难度动作，就连从小学习舞蹈的周凌都不见得能与她配合得很好，纪晚的话……不说毫无希望吧，基本可以说是毫不相干了。
何璇感激的看了一眼纪晚，剩下的两个女生，心里却是复杂的很。
周凌看不惯何璇她们都能看出来，可最让她们没想到的是，周凌竟然会以这种方式报复整个团队。
虽然她们很不认同周凌的做法，但纪晚……平日里基本都是不跟她们一起训练的，不多的唱跳部分基本也是都交给了她们两个。
很难想象她会有什么实力。
“嗯。”
楼山关整个人都很冷，高领的白色毛衣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如果是纪晚当主舞的话，那我估计我们组没有什么希望了，现在可以直接认输了。”
周凌心里有些憋屈。
就算她不要，主舞的位置也是她的，凭什么交给没有任何实力的纪晚？
公演已经快要开始了。
秦落衡还拿不定主意，周凌刻薄的一张嘴一直在夹枪带棒。
“她不行，你能上吗？”
说话的人不是楼山关，也不是纪晚。
这是第一次，何璇敢于正面地跟周凌掐起来，周凌为了报复整个小组，忍痛弄伤了自己的腿而被迫放弃了主舞的机会。
现在怎么可能还能上场？
同样是第一次，周凌也被她堵的哑口无言。
纪晚脸色淡然，一直没说话。
秦落衡其实有些惊讶，原以为纪晚跟组内的人相处也就一般，没想到除了何璇之外，就连一直不爱说话的楼山关也开口为她说话。
“就这样吧。”
秦落衡舒展了下眉头，他不得不承认，马上要面临公演，即便是别人也没有联系过主舞，此刻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或许他可以想开一点，说不定纪晚练习过，或者说她临场发挥能力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