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云念了两遍口诀，却没听见顾千羽有动静，觉察到对方呼吸声格外沉重，她忍不住皱了皱眉。
睁开眼，朝他看去，就对上他通红的眼睛，他的眼中泛着水光，脸上带着沉痛，呼吸声显得格外沉重。
清云：？
不就是念了两遍口诀吗？至于哭出来？
难道这口诀还能勾动人心底的悲伤？
还是他学不会，被自己蠢哭了？
清云觉得后者可能性比较大，正想出声安慰一句，就听到顾千羽低沉的声音：“你认识小乖吗？或者你见没见过一条叫小乖的狗？”
清云身体一僵，看着顾千羽期待的眼神，不知该怎么回答。
顾千羽见她没说话，以为她可能真的见过，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像是怕她想不起来一般，还特意补充道：“就是一条银灰色的狗，很漂亮，很有灵性，而且它还会修炼，你有没有见过它？”
清云：……
我不止见过，而且我还知道它其实是我。
不过这话清云肯定不会说的。
她只是不尴不尬地哈哈笑了两声：“你开什么玩笑？哪有狗会修炼的？你看多了还是没睡醒呢？你说的狗，难不成还是狗……”精……
说到最后，清云到底没说出来，毕竟她做不出自己骂自己蠢事来。
“不，你肯定见过的，它修炼时的坐姿和你的姿势一模一样。”顾千羽的神情带着几分急切。
修炼姿势？
卧艹，她以前偷摸打坐被这臭小子发现了？
清云：……
这就有几分尴尬了，怪不得这臭小子当初整天操心想让她变成人，原来源头在这里。
清云顿时有点心虚，以前只以为是他看多了，荼毒了脑子，原来根源在她身上……
不过她也仅仅是心虚了一会儿，毕竟那种情况，发现也代表不了什么。
而且从她脱离以后，小乖就已经死了。
她现在是苏小爱，咳咳……没错，就是这样的！
清云一本正经地板着脸看向顾千羽，没好气道：“你想多了，修炼都是这种姿势，打坐比较方便人沟通吸收灵气，这和你说认不认识小乖并没有关系。”
顾千羽听到这话，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清云说完这话，就偷偷观察顾千羽，见他情绪低落下来，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她算是真看出这孩子的心思了。
怪不得……
不过她当初就只是一条狗而已，这孩子口味未免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