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又道,“仁哥儿,安哥儿,贵哥儿,礼哥儿跟着大船南下,护送家里人去太平港。
    义哥儿留下做个帮手!
    "林义跪倒就要应声,却被林仁扯了一把,“爷爷,让弟弟们去南边,我留下!”
    “不,我也要留下!”
    “我也要留下!”
    林安和林贵、林礼都是不同意,纷纷跪倒。
    特别是林佳,“爷爷,翰林院,弘文馆和太学那边,我都熟悉,若是有事,我可以去这三处走动。
    那些老教授和学士们,先前得了咱们家里的新书,又同我熟识,总要念三分旧情。”
    林安也是说道,“还有我,爷爷,我马上就要大考了,若是离开,就要去报备生病,麻烦不说,多年努力也功亏一篑。
    我不能走!”
    林礼更是争抢着嚷道,“爷爷,我这段时日在京都走动,比哥哥们都多几分颜面,让我留下!”
    老爷子眼见孙儿们大难临头,没有惧怕,一如当初少小押解进京时候一般,甘愿同家里共进退。
    他心里又是欣慰又是疼惜,他缓了缓红眼圈儿,才道,“好,林贵林义南下,林佳林礼回国公府镇守。
    林仁协助你爹整理京都的生意,林安准备大考,林保留在大院儿随时听命。
    立刻执行,不准反抗!”
    林义和林贵还想说什么,老爷子却是低声道,“你们以为让你们南下是容易事吗,你们要护着家里人平安抵达,沿途还有很多安排,以便接应我们后续再次南下。
    若是事情再有变故,也许还要林平带海军来援,都需要你们帮手。
    但凡有一点儿疏忽,我们的姓名都会毁在你们手上!”
    林义和林贵都是听得脊背寒毛直竖,这才知道他们的任务比留下还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