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看到这笑容也被征服了，难怪那李老头会如此，真正验证了那句美人在骨不在皮，岁月不败美人。
李凡道：“还让徒儿一试，也算了却徒儿的孝心。”
见李凡坚持，老妪将手放在李凡的面前，李凡道：“失礼了。”
随后神识涌向自己的手指搭在了老妪干枯的手上。
此时清月将所有的防备都泄去，李凡可以轻松地探查到清月的灵蕴。
清月的灵蕴散发着幽幽的蓝白光芒，其精纯的程度与自己相当可及其的猥琐，在看命源之火只是微弱的跳动，丹田处也有不少裂痕，似乎稍微有外力就会将其直接摧毁，这完全是强弩之末了，清月随时都有殒命的危险。
李凡将手伸回，现在就算是他也束手无策，白月或许有办法，可她因为封印阳儿的气息已经沉睡。
看着李凡的脸色，清月开口宽慰道：“你也不用往心里去，我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此次边境守卫也是我主动提出的，这样也好报答这些年来月仙殿对我的栽培，只是你不应该有此，趁现在还有几天时间可以准备，我找个借口带你出月仙殿，你去找你师傅。”
李凡闻言摇摇头道：“不行，我身上被下了术法，就算逃走也会被追踪，到时候还会连累师娘与师傅。”
清月道：“这你就不用怕了，这术法还是有破解之法的，你师傅那边有一法宝，能够遮掩气息，就算源仙也未必能够追踪到你。”
“可您怎么办？”
“哈哈，我一个将死之人，你还管我什么死活。”清月不在乎地道。
李凡心中此时有些犹豫了，见此清月继续道：“这都是命数，现在李恳已经不算再紫虚宫，算是一个散修，中武国也不会找他什么麻烦，你跟着他好好修炼，我先前在紫灵谷前就很关注你了，你小子身上有不少的秘密。”
闻言李凡知道清月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这个时候清月继续道：“现在我又看不出你有什么不一样了，可能先前是我的错觉吧。”
好在白月已经沉睡，不然李凡不好解释。
“你去准备一下，我稍后带你出去，这是师娘的命令，希望你能听我的。”
“这？”李凡还想回绝，可看到清月脸上的疲惫，知道她想让自己活下去，想要保护好李恳的好弟子。
清月道：“出去吧，等到了外面，就算是你师傅，也不要将此事告知他，有些事情断了，就不要再链接，到时候痛苦的是两个人。”
李凡真的被这老妪感动到了，她对李恳来说，三言两语都是对他的爱，先前在紫虚宫中两人相见，那副冰凉的神态，做出来是多么的痛苦，明明两人之间还有爱意，奈何立场不同。
保护李凡也是对李恳的爱，李恳隐世多年，就算成征有性命之忧都不愿出山，听闻李凡要去月仙殿，却主动跑来阻止李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