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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礼信剧烈的喘息着，自己则任由护士在旁边摆弄，只是那嘴角还是翘起的，看向王耀祖的眼神没有丝毫退避。
王耀祖脸上没什么表情，刚刚出手不过是试探罢了，他到要看看对方是真的不怕死还是装的太像。
不过检验的结果让他失望了，鬼知道这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是真的不怕死。
当然，不怕死的王耀祖也见多了，可有时候活着比死更可怕，只要行刑手段到位，该拿到的情报一点不会少，可问题就出在这家伙是脑袋里进子弹的人。
很显然，搞不好还没怎么动手呢，这家伙自己就过去了。
直到护士弄好之后走人，王耀祖才又坐了回去，“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知道，报复警察可没那么容易，让他在总部呆着就完了，你们根本没机会，那么，你传达的信息到底是什么呢？”
“让我猜猜。”
“电话第一次打过去，哪怕伪装成银行工作人员，对方也一下就猜到是警方的人，所以，你们有一套确认同伴的办法，另外，这个电话也只可能有少部分知道，而且绝对没有泄露过出去。”不得不说个人信息这玩意，国内是明目张胆地在卖，丝毫的隐私都不留，国外的话好的多。
“所以，只要电话打过去，那么无论马军说什么，你想传达的信息都成功了，那就是你出事了。”
“对吗！”
“呵呵，王sir想让我怎么回答，是，或者不是？”张礼信也满脸笑意地看着王耀祖，“否认，王sir恐怕不是一个会被别人动摇想法的人吧。”
“我猜，我回答与不回答，对于王sir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吧。”
“还是有一点的。”王耀祖伸手比划了一下，“普通人会否认，聪明人干扰别人判断的方式从来都不是否认，而是顺着对方的意思去推波助澜，越是表现出对方是对的，对方就会反过来怀疑自己的判断。”
“而我之前说了，你恰恰就是一个聪明人，所以，我预判了你对我预判的预判！”
“随便你怎么说喽。”张礼信瞳孔不易差距的微微一缩。
“当然，这里我说的算。”王耀祖伸出两根手指继续说道：“再那之后，你没有要求警方继续打电话，反而是在挑拨佟倩那个傻娘们的神经，让她打电话出去。”
“这边是有警方人员的，阻止也是一定的，那么，你的意图又是什么呢？”
“其实这很好理解。”王耀祖伸手朝着电话那边指了指，“刚刚我就说了，龙不与蛇居，你的同伴也肯定是高智商的聪明人，所以，只要用这边的电话拨出去，你的同伴就能收到一个电话号码，就可以根据电话号码轻松确认一个具体的地址，直接定位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