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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叶不好支声。无论从哪一方面他都无法谈论这件事情。且不说云阳就是以前的花谷。怎么算也是他舅舅,其次,这应该算家里事。她也不好上前评论。

只能站在那里沉默着。

“你说他到底会不会恢复记忆还是说究竟就没有失意。”

项念喻突然问道。“如果是正猜测的那样。这样一定会杀了他。倘若不是因为他。当初父皇和母后就不会分割很久。母后也不会因为愧疚而导致身体大不如前。病毒复发。造成今天的局面。况且。母后临终之前。口口挂念着。而他倒好。在外头游山玩水。慢慢悠悠的来了。连同母后的葬礼都没有赶上。你说他究竟有没有心?”

花叶正了,正。因为他知道。呆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关于皇上对于云阳的恨意不是一日两日。倘若不是因为恨。也不可能在登机之后立马就改了名字。深深地将他之前那个名字的玉字去掉。那便是不屑与憎恶。

“皇上记恨他是应该的。但云阳富马当初也是为了给皇后娘娘治眼睛。去雪山里冒死寻找草药。这才失去了记忆。若是这么说来。也是无可厚非的。”

项念喻眉头狠狠一怔,显然很不乐意花烨,这样的说法。急忙忙的反驳道。“当时父皇已经派人前往。只是他非要逞英雄自作主张。以身犯险这能怨得了谁?”

花叶噎住。他知道跟一个满怀恨意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但云阳富马确实失去了记忆。于他而言,皇后娘娘只不过是一国的皇后罢了。与她并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之后发生的事情。或多或少有些无辜。”

项念喻轻哼,一声。在这件事上,绝不妥协。“无辜。这两个字倒是说得极为轻巧。一次拖延也就罢了。如今父皇的国殇。他不也是没有来吗?如今才送来的,折子。晚都已经晚了。来了又有什么用?”

花叶扯了扯嘴角。对于这件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又想才憋出了一句话来。“云阳富马毕竟代表了一国盛邦。还是请皇上慎重。将国家重任方为己任。至于其他的恨意。来日再报也是不迟。”

项念喻咬了咬牙。眉眼之中尽是不悦。在他心里。那我活的潇洒自在的云阳驸马。那个和云扇公主你侬我侬的云阳驸马。罪该万死。

明明是因为他。父皇和母后之间才会心生间隙。母后才会因为愧疚而病发。也因为生病而郁郁寡欢。连同临终之前。心心念念的。他都不赶着去见母后一面。烦慢慢悠悠的游山玩水。

如今他父皇母后都去了。而那个云阳偏偏活的好好的。明明他最应该死。还他现在却活的很好。夫妻恩爱。享受着大把的时光。

这样她怎能不恨,倘若没有这个人。兴许现在父皇和母后都在。她和两个妹妹。也不再会是孤儿。如今也是被人宠爱的皇子和公主。不必饱受思念的痛苦。

“这事这明白。凡是以大国为重。至于这些怨恨。朕会先放在一边。等来日。水到渠成。值机成熟的时候。定要了,她的性命。以祭奠父皇和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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