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
书飞瑶看着面前的胸膛，感受着凌志心脏的跳动，当初受的苦，这些时日来的寂静，难熬，全部都瞬间化作了烟灰。
但为了这一个拥抱，书飞瑶竟觉得，便是当初真的死了，也值得。
凌志就这么抱着书飞瑶，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字也不提，只是这么抱着，抱了一天。
书飞瑶也安静，恬静的，靠在他的怀中，眨着大眼睛，略带羞涩的看着他。
“飞瑶，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落叶当年一事，是我不在，若我在，定然不会让你做出那样的选择。”终于，凌志平复了心境，沉声开口道。
书飞瑶身体一颤，脸上挂着笑容，眼睛微微眯起，“没有啊，只要天塔能够救得了他们，飞瑶就知足了。”
“飞瑶被凌你从矿区带出来，不知道省去了多少的灾难，多少的不幸，在落叶宗之中，又不知道体会到了多少的开心，多少的幸福。而且，而且他们都是凌你特别在意的人儿，如果飞瑶一个人的死，能够救得了他们，那么飞瑶的死，多么值得呀。”
书飞瑶依旧靠在凌志的怀中，只是微微仰起头，看向了凌志。
她的身高比之凌志差了半个头，所以此刻凌志这般看她，却是一时间，看的有些入迷。
“飞瑶，你总是最让人心疼的那一个。”凌志伸出手，轻轻的穿过书飞瑶的发丝，任由柔软的发丝从自己的指尖流淌而过，忽然这般说道。
“你总是站在我的身后，从我还很弱小，还曾被天一所逼迫过的时候，你就站在我的身后。我怎能忘记，每次我面对所有人的质疑，面对危难时，唯有你，就那么站在我的身后，坚定不移的相信我，笑着看着我。”
凌志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可是你越是如此安静，越是如此不言语，越是如此不在乎自己，反而一直被忽略的，也最容易是你。”
“让人心疼。”凌志摇头，苦笑着，心疼道。
书飞瑶忽然从凌志怀中往后退了小半步，抬起头，注视着凌志的眼睛。
她的脸蛋上，不自然的浮现两抹殷红，像是做了什么最艰难的决定一般。
“凌……凌，为了你这一声心疼，飞，飞瑶就无怨无悔！”她逼着自己不要去躲避凌志的眼睛，双眸盯着凌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这句话来。
说完这句话后，她像是用完了全部的力气，一下子松了口气，白润的脸蛋上，布满了红色，一直烧到了耳朵根。
那晶莹的耳垂，也变得红彤彤的，啥是诱人。
凌志看着她，这些年，从他认识书飞瑶开始，这还是书飞瑶第一次，主动开口，跟他说这么直接的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