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已经神志不清，被夜雪甩过来，仍没有其他反应，嘴里不停自言自语。
乱七八糟说一大堆，也能从断断续续话语中听出些意思。
“无极老人现在在哪里？”殷洛问第一遍的时候，疯癫老者置若罔闻。
耽搁得越久，老头那边的情况会越危险，殷洛眼睛闪过一道幽光，柔声道：“看我。”
姬无夜注意到殷洛发生的微妙的变化，虽然不知道殷洛要做什么，提示几人勿要出声。
闻言，老者奇迹般地抬头看向殷洛，众人才发现这名老者的双眼已经被人挖了去，只剩两个鲜血已凝固的窟窿。
饶是他们见过世面，也被猝不及防地惊了下。
殷洛却不管不顾，继续柔声问：“你是谁？”
“我是刘一。”
“是你传信让无极老人来苍山的？”
“是。”
“他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你最后见他是什么时候？”
“很久了。”
“你见他最后的情景是什么？”
“他被南峒人和云城的尊者一起带走了。”
“他们要带无极老人到哪里去？”
“不清楚。”
“谁让你传信骗无极老人来苍山的？”
“云城尊者，云东升。”
“与云东升一起的南峒人是谁？”
“他们都叫他族长。”
“他们让无极老人来苍山做什么？”
“不知道。”
殷洛的提问，刘一老者一板一眼跟着回答。
基本得到想要的答案，再多估计刘一也不清楚。
殷洛双眼再次划过一道幽光，刘一双目皆无，没有通过眼神控制，还是些许吃力，好在他此刻神志不清，否则就难办了。
“主子，这人怎么处理？”见殷洛站起身，夜雪指着刘一询问。
“没事，就这样，不用管他，死对于他来说是解放，给他喂颗丹药，不要轻易死了。”
“是。”
姬无夜若有所思，这像是精神攻击，能使用精神攻击的只有那边君王级别以上而且能顿悟领域的修为才拥有的技能。
“洛，刚才是怎么让他自己说出你问的问题的？”
不知姬无夜和慕清、慕凌疑惑，连跟在她身边多年的夜雪都不知道殷洛还会这个。
“催眠。”这东西在二十一世纪用于心理治疗、医学、犯罪侦破都很普遍了，利用合理，还是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