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报社忙得不可开交。作为报社的的中流砥柱,林夏的工作量自然不比一般人。此时的她真恨不能多长出一双手脚来。
本打算抽空去看看他的,可手头上的工作太多,根本走不开。此时手机铃声响起,她腾出一只手接通电话,将手机用肩膀夹在耳朵边。“喂”。
“你忙到连来医院看我的时间都没有吗”?
听他的语气似有责怪之意。她本欲挂断电话,奈何于心不忍。遂只好暂时放下手里的工作,抛开石宇的一切警告去医院看了他。
“是不是石宇又跟你说了什么”?见她神情不对,他疑问道。
她不语,只顾低头削着手里的苹果。但他心里很清楚,一定是石宇背着他跟她说了什么,除了石宇别人没那个胆子敢违背他的意愿。待林夏走后他把石宇狠狠训了一通。
“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石宇解释。
“那是你不了解她,这是最后一次”。
见苏立城说的如此伤情。他只好不再说什么。
石宇低下头,他说的对,对林夏他从来不曾了解。他说林夏自私,他自己何尝不是只知道为苏立城考虑。苏立城肯为她无悔得付出一切,自有他的道理。
“石总”?上班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着实让她意外。
“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聊聊”。石宇在电话那头问。
“什么时候”?她问。
“现在”。他答。
她看了看时间,所幸手里的工作都忙得差不多,也是时候该下班了,她便应了下来。挂断电话后收到他发来的地址。她走到写字楼外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赶了过去。
石宇和苏立城不一样。苏立城钟爱茶道,而石宇则与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喜欢咖啡。
“给你点的卡布奇诺,不知你喝不喝得惯”他客气地说。然后示意她坐下。
她朝他点点头笑了笑回道“石总,你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立城都告诉我了,他的伤跟你无关。注射器的事…”石宇欲言又止。
她刚端起桌上的杯子,听他说到这里又连忙放下。顿时心生疑问。
“注射器,什么注射器”?她问。
苏立城说得没错,药水的作用确实很大。看样子她真的什么都记不得。那样的情况下她还能极力控制自己,足以说明苏立城在她心里同样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否则那噬骨般的难受她一个女人如何扛得住。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话”。语气很是诚恳。
要是没记错,这是石宇第一次跟她说对不起吧。要知道,他从前可是一直都看不上自己。以石宇对苏立城的关心程度,若非他是男人,不然,他们之间恐怕早就没她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