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有爱过，但是……你爱过我是不是？我知道这样说显得我很无耻，如果你爱过我，求你放过我姐姐。因为她真的与整件事情毫无关系。”
夜云天看着她，眼圈泛了红……
心酸得不行。
她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不爱他。
但他还得承认自己不仅爱过她，直到现在还爱着她。
这是多么可怕，又可笑的事情。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高大的身影挡住身后的灯光，一双幽深的眸子就这么冷凛地盯着了她几分钟。
突然就冷笑了。
“不……”
“什么？”
“我不爱你了……所以，你也别指望我帮你什么忙，一切都公事公办。我们按正常的流程走……”
骄傲是他的天性，他又岂会服输。
一句话不爱你了。
他说得多么的艰难……
但最终他还是说出来了，在爱情面前，他要维持一个男人最起码的尊严。
她可以不要他，但他不能任由她践踏。
她看着他……
此时，两个人都如同陌生人一般。
明明近在咫尺，却又因为各自的立场而变成了敌对。
玲珑沉默了。
此时，夜云天站直了身形，恢复了一个军人的冷酷与从容。
在脱掉了爱情的外衣之后，他变得坚强而冷静起来，低声喝斥了一句，“萧副队长！”
“是！长官！”
“把嫌疑人转到A级拘留室，她目前对于我们的反间谍工作很重要。第二，全天24日小时监视蒋西娅，如果有可能，随时将她带到警局审讯。第三，调查玲珑最近三个月在M国所有的活动轨迹，把她所接触的对象资料全部收集起来，然后一一排查，找到潜伏在M国帝都的所有的间谍组织，到时候一网打尽。”
他很冷静而从容地下了命令。
玲珑闻言，身子微微抽搐了一下。
他还是不放过蒋西娅……
这正印证了他刚才说的，他不爱她了。
她的身子摇摇晃晃的，最终无力地靠在了墙壁上。
“是！”
萧然立正行礼，接受了命令。
夜云天最后看了玲珑一眼，转身走了出来。
“哐光！”
那扇电门关上了。
玲珑只能透过铁门上那一个小小的一扇窗子，看着夜云天清冷的背影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