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尧听到唐灿的话，冷笑了一声，直接打断了唐灿的话：“呸！”
这时候，唐灿也冷哼了一声，两步走到干尧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拿北海来说事儿。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北海拿捏，你还算是什么金山人！”
唐灿的怒斥，令场间再次鸦雀无声。
唐灿回过头，目光在一众金山人的身上缓缓扫过，沉声说道：“我刚刚就跟你们说过的话，看来你们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既然这样，那我就多说两句！”
“金山是什么？”
“无论燕然、高昌，在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依靠金山和北海之间的贸易，来换取金银，维持生计。”
“金山居中，吃拿卡要这些事情，我就不说了，说多了也没有意义。”
“可是，金山是怎么做的？对燕然、高昌吃拿卡要，对北海呢？”
“跟孙子一样！”
“狗一样的东西！”
“北海的人是多生了两个脑袋，还是多长了两条腿，让你们这么对他们！”
“欺负自己人，谄媚一个外人！”
“你们金山是不是忘了，在金山被欺压的时候，曾经是燕然是高昌给你们出头！”
唐灿转身，又对干尧怒斥：“你脑袋是喘气用的，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把金凯部落吞并，自己成为金山可汗。”
“高昌王都去年应该还勉励过你。”
“你就是这么做的？”
“让金山的普通百姓饿的饿死，冻的冻死！”
干尧被唐灿不断训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由得想到去年自己刚刚上位的时候，曾经和高昌王都有过的协议。
一时间，又羞又怒！
但是不管他怎么想，唐灿还是在说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北海是个好地方。”唐灿目光又落在两个北海使者的身上：“但是你们这些人未免也欺人太甚了一些。”
“怎么，靠着北海生活，北海就是你们的了？”
“天底下，除了你们，别人就不能出海了？”
实话实说。
唐灿的这一句话，说到了两个北海使者的心坎上。
在他们看来，北海就是有这样的实力！
海外诸国，都是和他们交易。
偌大的草原上，也只有他们的船队能够出海！
这种权利，不用来牟利，用来做啥？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