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弘天是知晓了曾云夙的意思。
他道:“云莲君的意思是被咬之人会死而复生,破土而出?”
闻言,曾云夙便是点头。
白柒听得微妙,若是按曾云夙所想的那样,那些失心疯的人,岂不是带着一种毒,被咬的人中了这种毒,也就会像失心疯的人一样了。可问题是,那些失心疯的人是如何变成这番模样的?
这样想,白柒便陷入沉思。
宁晰道:“若是那会蔓延到这里,那么也就是会危及到辰楼镇!”
辰楼镇,这样一个繁华之地,五湖四海而来的旅客数不胜数,大多数都人都聚集在这个地方,倘若是危及到这,那整个辰楼镇都会麻烦。
最在意此事的人,自然是宁晰,辰楼镇可是宁家一个富地,若是变成那副模样,得失去多少黄金银两,又得失去多少旅客?伍家和宁家有交情,常来辰楼镇吟诗对酒,若是没了这样一个风水宝地,自然也会觉得可惜。
几人一想,都觉得此事不可小视。
伍弘天道:“这事若是再拖久些,后果不堪设想!”
曾云夙问:“宁大少爷,你听说这事是多久的事了?”
宁晰顿了顿,说道:“叫我宁晰便可,据知那的事是上个月了,后面一直派人前往都没有结果,如今还在坚持,却也无奈。”
说着,他便轻微叹了口气,这真的是手足无措了,不知派去的人有多少,花多少钱不是问题,问题是失去的奴仆太多了。
“事不宜迟,现在就去吧!”白柒蓦然开口,在这待着实在是太无聊了,特别是同这些人待在一块。白柒的心思是到辰楼镇玩乐一番,对这些传闻什么的一点也不感兴趣。
曾启之一听便知她的心思了,便道:“是啊,师兄,我们现在不去更待何时?”
宁晰见他们两人如此积极,自然也知并不是真的有意想要去的。毕竟那天晚上见识的,和云游仙阁的弟子完全不同,不守门规也罢,做这些事情,别谈会有什么兴趣了。
虽是如此,却也能让曾远和曾云夙答应,他们应该会出手帮忙,这也未必不好。
因此,宁晰连忙开口道:“既然这两位小师弟都要去了,那我便派船送你们渡河!”
话毕,宁晰便从腰间把一块玉佩递给曾远,这是乘船的凭证。宁家的船比渔民的船好太多,也不是常人可以做的,也就是宁家的人出去办事是需要这些船,为了防备,自然需要一些凭证乘船,就像出城门也是一个道理的。
曾远接过玉佩,是应了。
别人都已经这样说了,拒绝也不太妥。
伍弘天见罢,望着曾远,便道:“但愿你们早日归来,记得来芳馨阁,我家姐会为你们准备一桌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