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堇白曾经问过自己。
他到底喜欢阮糖什么？
现在他明白了，不管她是笑着，还是哭着，是理智，还是无理取闹，她的每一面，他都很喜欢，甚至觉得有趣。
和她相处的越久，这样的感觉越深。
没有一天不是这样的。
他有时候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比她漂亮的、知性的、性感的、可爱的，比比皆是，他为什么唯独记住了她。
现在想来，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见她又哭又笑的，顾堇白又不受控制地捏了捏她的脸，眉眼柔和：“不要瞎想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顾堇白见她在气呼呼的擦泪，笑了笑，低头一看电话通了。
这电话打的也是蛮久的，拨了好几个才拨通。顾堇白朝阮糖打了个手势，笑着和电话那头的老者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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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小兔崽子，可算知道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中气十足，有着十足的大嗓门。
特种军区总司令，姓苏，是名老者，和顾爷爷是一代的人。
顾堇白在军区多受他照顾，离开军区后确实许久没有和他通过电话。一是没什么事，二是老人特别忙，顾堇白根本联系不到他。如果这个电话号码不是私人号码，估计打一百个都不会通。
顾堇白听到他还算精神，笑了出来：“您的身体还算硬朗？”
“当然硬朗！只要你个小兔崽子不气我，我还能活二十年！”
顾堇白被他逗笑了，眉眼柔和了不少，“就算我不气您，还有不少小兔崽子气您，就算我不在，您也能活二十年！”
苏司令哈哈大笑：“行了，打了这么多次电话找我有什么事？难道上次的事有结果了？”
“不是上次的事。”
“那是什么事？”
“我想问您一下，我四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为什么这样问？”四年前发生过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顾堇白也没有隐瞒，甚至语气带了几分沉重：“我最近见到一个小孩儿，他长得和我很像，很可能是我的儿子。我确定我四年前没发生过什么，可又无法解释他的存在。”
苏司令被他吓到了：“你说什么？你说你有个儿子？”
“嗯。”他也不想知道这些的。
苏司令吐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吃惊：“你确定？”
“检查报告还没出来，不过十有八九是。”
他们虽然还不知道报告的结果，可他相信他的感觉。他第一次见到小凌睿虽然觉得奇怪，可不能否认他见到他，心里确实会升起几分亲近感，想对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