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说，毁了她的脸，再继续？
她没有听错吧？
“一定是我听错了，王爷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林素音猛摇着头，安慰着自己，她不相信这是真的，这绝对是假的，绝对是她的幻听。
司墨白没有理她，而是扔进去一把匕首，“削了她的脸，要她看不出样子来。”
“司墨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林素音怒声喊着，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
见没人动手，司墨白直接释放冷冽的气息，死亡的气息，瞬间就弥漫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让那些男人瞬间回神。
一个男人，手快的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对着林素音的脸，重重的划了下去，脸颊一块肉，瞬间被划开了深深的一个血口子，那柔美的线条轮廓，瞬间消失无踪。
“啊！”林素音痛的惨叫了起来，想要用手去摸，可是她的手臂断了，她只能喊着，“我的脸……啊！”
脸上又是重重的划了一道，痛她的弓起了腰。
“给她脸上写个贱和女表字吧。”司墨白冷冷的吩咐着，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好像多看一眼，都是浪费。
司墨白的吩咐，那些人怎么敢违抗，何况他们因为患了花柳病，被世人所唾弃，心中早就积压了浓浓的恨意，此时有这么一个女人，供他们玩弄发泄，当然是怎么狠怎么来。
凤天澜安静的，淡淡的看着林素音脸上多出来的两个字，听着她那不时的惨叫声，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哪怕是痛快。
林素音再怎么痛苦，也换不回南笙了，可是只有林素音生不如死，才能祭南笙的在天之灵。
“给她止血，免得死了。”凤天澜扔进了一个瓷瓶进去。
林素音被折断了四肢，下巴也被卸了，她没有反抗的能力，也没有自杀的能力，她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些折磨。
药粉洒在脸上，痛的林素音眼泪都出来，她边叫边骂着，“凤天澜，你不得好死，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那我等着。”凤天澜冷笑的看着林素音脸上的血开始凝固，贱和女表两个字瞬间成了一个疤，像是天生的胎记一样。
司墨白淡淡的开口，“开始吧。”
随着这话落下，那些男人再也等不及，疯狂粗暴的撕扯林素音的衣服，上下其手着，没有丝毫的怜惜。
“不要……救我……战……唔……”话还没说完，林素音就看到此前那个最脏最臭的老男人，满嘴恶臭的亲上了她的嘴……
呕！
林素音胃里一阵翻滚，可是嘴巴被堵住，她连吐的机会都没有。
突然，脸上一个温热滴了下来，林素音瞪大了双眼，是那个老男人脸上流出的黄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