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乔娜的表情管理完全失败了。
一个没忍住，眼神就变红了，带着如刀般锋利的恶意瞪向小姑娘。
接触到那视线，小姑娘浑身轻颤一下，躲到斯特尔怀里去了。
等乔娜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酥酥小手抓紧了爸爸的衣角，有些委屈，眼里瞬间就被雾气笼罩。
“爸爸，这个姨姨好凶噢……”
感受到小姑娘微颤的身体，斯特尔火气不打一处来。
“乔娜，给你三秒，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女人脸色大变，着急的想解释：“可是……”
“别再说话了，再说话就让你死一回。”
一支木制铅笔被斯特尔夹在指尖，往乔娜的方向一扔，她只感觉到耳畔一阵凛冽的风吹过。
铅笔竟然……扎进了一旁的墙壁。
吸血鬼很怕木制的东西。
对她们来说，被木头捅比被用刀捅还疼，那种痛感是深入四肢百骸的。
斯特尔不是在开玩笑。
虽然对于吸血鬼来说，只要不把脑袋拧掉或者把心脏掏出来，就可以再活过来。
但是死一次有多疼，她已经不想知道了。
再多惹他不开心几分，她的脑袋恐怕也要被拧下来了。
乔娜冷汗都冒出来了，手指狠狠蜷缩起来。
“斯特尔大人，抱歉。”
斯特尔不耐烦的看了挂钟一眼。
“还有一秒。”
下一刻，乔娜就闪现走了。
教室只余留下一阵乔娜疾走而掀起的凉风，还带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一股后怕感像蜈蚣一样爬上酥酥的后背。
爸爸刚刚……神情有点可怕。
望着已经空落落的地方，小姑娘忽然有点担心：她是不是惹上了一只女吸血鬼。
她会不会不开心了，也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一想到这，脖子就有股阴风吹过，凉飕飕的。
“没事吧？”
乔娜离开后，斯特尔的声音变得极其温柔。
但小姑娘脑子里还是刚才父亲阴森的模样，以及那句“让你死一次”。
她紧绷着神经，声音里夹杂着好奇和认真：
“爸爸，如果刚才那个漂亮姨姨三秒内没有离开……你真的会让她死一次吗？”
斯特尔皱起好看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