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
斯特尔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个学，多难的事情，她喜欢，买个学校下来送给她都行。
“行啊，我让卡洛斯去帮你报道最好的幼儿园，你等等哦。”
他打了个响指，紧接着卡洛斯就出现了。
“斯特尔先生，请问我能为您做些什么？”
卡洛斯优雅的行礼。
他还未来得及吩咐卡洛斯，小姑娘就纠正道：“爸爸，我不要上幼儿园啦，我是要和你去上大学，而且和你一个班！”
她咬着手指，思忖了一会儿，又补充道：“爸爸不如我们坐同桌吧！”
还没有上过大学的小姑娘跃跃欲试的舔了舔唇，很兴奋。
斯特尔：“……？”
怎么回事？
这小丫头居然说想和他一起去上大学？
荒谬。
“初初，不要胡闹。你还是小孩子，不能和我一起去那地方，那里很乱。”
小姑娘眼神坚定：“有爸爸在，我不怕。”
斯特尔：“……”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
“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
斯特尔有点不耐烦了，再抬眸的瞬间，温柔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阴郁的眸子。
"……"
酥酥的唇线慢慢呈现下撇的弧度。
斯特尔收起有些冷漠的表情，下意识往后伸了伸脖子。
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两秒之后实现了。
小姑娘湿漉漉的大眼睛弥漫出一层水雾，还在翕动，震颤着，随时要落下的样子。
“呜呜呜，初初还没回来两天，爸爸就嫌弃了，太伤心了，看来初初是不属于这个家的……”
斯特尔，一个常年居高位、运筹帷幄的男人，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手足无措。
他被那嘤嘤嘤的声音搞得头都大了，明明知道小姑娘可能是演的，可是他满脑子只剩下愧疚感。
而且，这种愧疚感还随着小姑娘愈发变大的哭声而加重了。
“呜呜呜呜，爸爸讨厌初初，初初是没人要的小朋友……”
真实带入感情后，酥酥哭得小脑袋都嗡嗡作响，奶呼呼的脸蛋被泪花花糊了一脸。
“啊……”
斯特尔的气势马上弱了下来，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小可怜包，忍不住想抱抱她。
他是不是要求太高，太严格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