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
何止是聪明，那些稀奇古怪的鬼点子不都是她想出来的。
如果她不聪明，这世上怕就没有聪明的人了。
南下原本想说一句‘还凑合’的，恰好望到了少女微微扬起的唇角，那温柔的不像话的笑意，让他瞬间打消了念头，“很聪明。”
月上点了点头，神情恢复了自然，淡淡的道：“我这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六界可能还有很多，但是像我这样长得‘还不错’但是又聪明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有。”
见过夸自己，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南下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只是……这么厚的脸皮，她到底是随谁呢？
其实这个问题不仅南下困惑，就连阿洛和陌上云淮也很困惑。
自家女儿这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到底是随谁了呢？
到最后只得归结到这完全是后天形成，跟遗传没有多大关系。
而后天形成的关键因素，一个是夙嫣，还有一个就是揽华。
“那这跟你说的肤浅有什么关系？”南下问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有像你这样只看重外表不注重头脑的肤浅之人，才会将六界的风气浓的如此的乌烟瘴气。”月上叹了口，语重心长的道。
呵，呵呵，南下一口气堵在了胸口。
什么叫像他这样只看重外表不注重头脑的肤浅之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只是欣赏而已，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就是他这样的人把六界弄的乌烟瘴气了。
再说了，六界哪里乌烟瘴气了。
一个刚刚下山出世的小姑娘，连一界都没有见过，哪里来的这种言论。
而且，貌似他刚刚只是多看了她几眼吧。
等等，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刚刚明明是她厚着脸皮夸她自己是六界第一美，然后就弄出了这番言论。
现在反倒成了他的不是了？
“你……”
“去吧。”
南下刚刚说出一个字，只觉得后背一凉破风声响起，紧接着听到了月上淡定的两个字。
一股劲力直接推在了他的背后，南下整个人如同流云划过向着扑向柳彦的女鬼冲了过去。
‘砰’，当女鬼那森白尖利的指甲刺进柳彦胳膊的时候，南下直接砸在了女鬼的身上。
是搂抱的姿势翻滚在地。
月上捂上了眼睛，从指缝的缝隙望着将女鬼压在地上的南下，摇了摇头，叹息道：“都告诉你了看女鬼，看女鬼，怎么就不专心一点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