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雪牙米从哪买的？有种子吗？”
牛小圣心动了，如果能种一些在空间里面，那么就不用再担心吃饭的问题了，就连藏在湖里的那两条泥鳅也能弄回空间里面，毕竟一直留在外面，时间久了终究不大稳妥。
“哈哈，你吃的米不就是种子吗？不过就算有种子，你也种不活的，这种米需要灵雨浇灌，灵土培育是道门的特产，只有各个郡府的灵宝斋，才有出售，不过灵宝斋每年的灵米都已经被各大家族预购了，没有门路就算去了郡府也买不到。”
说到这里，陈潘话音一转，“你师父每月都有两石的灵米份额，虽然不算多，但也够咱们吃了，无需担心。”
“师傅能不能给一些种子我，只需一点点就行了。”
陈潘凝视了牛小圣一会儿，点头道：“可以，不过我劝你还是不用白费力气了，种植灵米没有那么简单，要不然也不会被道门一直垄断。”
两人一直往武院深处走，然后来到一座山林前，沿着长长的青石阶梯，往上走。
没过多久，牛小圣就听到了一阵阵整齐的呼喝声从上面传来，每一次呼喝，脚下的青石阶梯仿佛都微微一震。
半山腰的空地上，一群穿着白色劲服的少男少女正在练拳，每打出一拳，就会大喝一声，气血勃发，声浪滚滚，直冲云霄。
很明显，这些年轻人就是武院踏入练皮阶段的老生，只是师傅带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就在牛小圣疑惑的时候，陈潘已经朝着不远处一名同样穿着青衣的教习走去。
“陈教习！”
“黄教习！”
两名教习互相抱拳打了一声招呼。
“黄教习，我想向你借一名初入练皮的学员，让他陪我弟子练一练手。”
陈潘直接说明来意。
“嗯？”
姓黄的教习诧异地看了牛小圣一眼，还是提醒道：“陈教习，你这弟子还是新生吧，这样做可是要吃苦头的。”
“没事，就让他看看自己和老生之间的差距。”
“那行，陈铭你过来一下！”
人群中，一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走了过来，
此人个头相对其他少年要矮一些，小麦肤色，眼睛很有神，算不上英俊，但五官凌厉，给人一种不好相与的感觉。
“教习！”
陈铭抱拳叫了一声。
“嗯，你且与这位新生练练手。”
听到这话，陈铭转头看着不远处比自己矮一头的牛小圣。
下一刻，他身影一动，几个跨步就冲到了牛小圣面前，毫不犹豫一拳轰出，击在他的小腹上，直接将其打的身体弯曲如虾米，双脚离地横飞了出去。
肚子传来的剧痛，让牛小圣脸孔的表情都扭曲了，感觉小腹仿佛裂开了，肠胃像是断了一般，这家伙竟然不讲武德，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