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杨兮兮还以为李峰不信，拿手机给他看。
页面，是‘李老师’贴。
《惊号外，李老师女儿横空出世！》
《本预言帝推断没错，李老师的年龄在五十左右，男性！》
《鉴定完毕，假货无疑。真是李老师的女儿，怎么可能一点特长都没有？》
《那女孩长得没特色，影响李老师在我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承认！》
《视频看起来有点做戏的成分，不自然，应该是假的。》
《我觉得是真的，理由共有如下三点...》
……
李峰正浏览帖子，常山、安灵珊、阿飞……一个个都走了进来，围了上前。
显然，杨兮兮这大嘴巴已经把事情给传开了。
“才发现，老师的贴会员人数，居然有三十多万了。”凑过来的杨兮兮忍不住惊叹：“我的贴会员人数才十万出头。”
“老师名气比你大，而且没有微博，贴人气高点有什么好奇怪的。”安灵珊笑道。
李峰将手机递还给杨兮兮，在摇椅上坐下。
而后拿起自己的手机，进到贴，点开之前找到的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一段雄鹿直播平台的直播视频。
视频里的女主播叫蝴蝶雨，二十来岁，长相不算漂亮，但也称不上难看。
唱歌的水平也很普通，最起码，李峰觉得不怎么样。
直播间的人数，也只有两百多个。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主播。
视频也就二十来分钟，李峰一路快进，最后六七分钟。
唱了两首歌，在唱第三首的时候，蝴蝶雨放在桌边的手机忽然响起，她拿起来看了眼之后，立即朝着众人笑了笑：“我爸打来的。”
做了个接电话的手势，她拿起手机离开摄像头的范围之内。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随着蝴蝶雨始终没有出现，观众数量在开始下降。
一直到最后两分钟，观众人数只剩下一百出头，依稀才传来蝴蝶雨的声音。
“我知道了，有空帮我谢谢常叔叔给我特制的按摩仪，感觉眼睛比用以前那个舒服多了。”
“还有，记得帮我跟思芸一声，签名照多弄一些，我要送给朋友。”
“哎呀！”
紧接着，蝴蝶雨的脑袋出现在视频当中，又赶紧缩了回去。
“我还在直播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