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结晶体握在手里凉凉的，温岚只觉得有一股寒意从手心一直扩散到全身。
连带着，是小心脏一揪一揪的疼，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感从内心升腾起来。
“原来，人鱼的眼泪，不是变成珍珠的啊。”温岚看着躺在自己手心里闪闪发光的小东西，自语。
“我们很少落下真正的眼泪。”对面的温泽伸手抹去了脸上的痕迹，又望着温岚手中的结晶体，自语，“这个，可以做神仙水吧？”
“你……还记得？”听了这话，温岚眯眯眼，有些疑惑地问温泽。
如果说，在肖琳离开后位面把关于她的一切抹去是为了掩盖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那么，连她留下的手札都消失了，为什么并没有抹去人们关于她的记忆呢？
如果说自己算是这个位面的BUG的话，那温泽怎么解释？
或者说，被肖琳生下来的温泽，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BUG？
想着，温岚不由地问：“你，还记得？”听了这话，温岚有些疑惑地问温泽。
如果说，在肖琳离开后把关于她的一切抹去是为了掩盖她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痕迹。
那么，连她留下的手札都消失了，为什么并没有抹去人们关于她的记忆呢？
如果说自己也算是这个位面的BUG的话，那温泽怎么解释？
或者说，被肖琳生下来的温泽，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BUG？
想着，温岚不由地问：“你记得不记得……巫女？”
“巫女？”温泽歪歪头。
“你不记得了啊……”不知怎么的，温岚觉得有一些失望，“那你，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听了温岚的话，温泽又转回身，又呆呆地望着那处空地，“感觉这里，该有座宫殿，里面……”
“有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呵……就你们两个例外。】
温岚看着温泽的侧影，恍然间好像听见沃天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温岚回过神来问自家系统。
【没……没什么】
沃天怏怏地熄了声。
温岚陪着温泽站了一会儿，直到有侍者上来说有几位海底的首领找，这才陪着他去了议政殿。
因为打算让温泽自由发展的原因，所以温岚平时在温泽决策的时候从不过来。
这可以说是温岚第一回跟着温泽到议政厅。
也说不上什么原因，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他也许需要一个人陪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