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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德兄弟,最近怎么样?”刘厉正好路过张飞的宰猪铺。

见刘厉路过,张飞正忙的飞起,手里两把宰猪刀时刻都没停过,自从刘厉的婚介所开业以来,来桃园的人络绎不绝,来他张飞宰猪铺的人也增加了许多。

这可把张飞给忙坏了,他顾不得抬头,还忙着干活,喊道:“厉兄弟,你稍等啊,俺老张先宰完这头猪。”

刘厉看他忙活的样子,笑了起来:“翼德兄弟你这么忙,不如就别跟我去幽州边境了,还是你的宰猪铺重要。”

话刚刚说完,却听见咣当一声,张飞一把放下手里的宰猪刀,跑到刘厉面前,质问道:“俺老张像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弟吗!厉兄弟可莫要小看我。”

他这番行为,正是在证明自己的决心。

古时征兵上战场,非死即伤,而且北方的鲜卑极不好对付。

“那是自然,翼德兄弟义薄云天,深明大义,定能将那鲜卑打的落花流水、屁滚尿流。”刘厉夸赞道。

张飞大笑起来:“厉兄弟,你的婚介所最近生意也不错啊。”

有了桃园幽静的环境加持后,涿郡里适婚年纪的单身青年,都愿意来张家庄桃园相亲。

一方面是刘厉极为靠谱,在收到相应年轻人的需求后,他会认真审视,并进行分析,然后再去找与之匹配的对方。

总体把握三个原则,自己怎么样,对方怎么样,要求对方怎么样。

而且也不会强求,若是单身青年的父母太过着急,刘厉会亲自去劝说。

毕竟婚姻这是一辈子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绝不能勉强。

“那也多亏翼德兄弟把桃园借给我,我算是沾了桃园的光。”

“诶,厉兄弟,俺老张都说了,桃园你随便用,拿走都行。”

话虽这么说,可事却不能这么做,这桃园本就是张飞的财产,两人非亲非故,能借给他使用已是不错,怎能占用。

“翼德兄弟太客气了,等我攒够积蓄,定然把租借桃园的钱还给你。”刘厉不喜欢欠别人。

但当他话一说完,张飞就生气起来:“厉兄弟,你是没把俺老张当作兄弟,你若是认俺老张这个兄弟,桃园就拿走,若是不认,那就随你便。”

“好好好。”见张飞来了脾气,刘厉应和道,随后岔开话题,“翼德兄弟,涿郡征兵很快就要结束了,你不如跟我一同去婚介所看看,也好看看苏双近况如何。”

说到这儿,张飞一拍脑袋,大喊道:“这几天俺老张太忙了,都忘记这茬子事了,这张世平和苏双还在涿郡逗留呢,俺以为他们早就走了。”

“走走走,一起过去吧。”刘厉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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