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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的别离,并没减轻木直的思念之重。

尤其当爷爷说了放生红鲤鱼之因,是缘于一个林姓姑娘之后,木直的思念阀门又被打开了。

年关逼近,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年货,冒出了尖,压在背上,也压出了脸上久藏的笑容。

木直六点起床,晨读一个小时。然后作业至九点,早餐。九点后,木直就会去闹市转街。

他的眼睛不是落在年货上,而是寻觅买年货的人中,有没有朝思暮想的身影。

“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这是木直想像的画面。

木直望着茫茫人海,寻觅心中的人影。他穿梭于水产店,肉辅旁,蔬菜摊。流连在商橱,百货之间。

有时,一个很像她的背影,木直会立即挤身过去。及目,并不是日思暮想,反而收获了三个字“神经病“!

木直每日见多了各种人的情态,物的各种模样,他作文的速度反而飞升了。

有时候,一句话,一句描写,脑子自然而然就成像落笔了。

原来,艺术真的来源于生活,取自于生活。有了生活的市井百态,文章自然而然就有了灵魂。

孙梨的《白洋淀》,杨绎的《我们仨》,朱自清的《背影》。

文人墨客留下的著名诗篇,都是因物及景,映人。或因人映物,寄情。

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李煜的“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木直的大脑中,不断地切换着这些文人名句,他似乎找到了创作的金钥匙。

“我也要把对你的思念写下来,落笔成文,老了,也有个见证“,木直落笔的扉页由薄及厚,几天时间,就写了三分之一。想念是一支永不缺墨的笔,怎么写也写不完。

明天是除夕了,木直按照规划的时间做完了功课。书中的黄河,长江印在了他的心中。《黄鹤楼》中,游人如织,会有她的身影吗?

涌胸而至的细流,让木直拿笔写下了他的相思。

一日不闻隔三秋,魂牵梦萦黄河头。

朝思暮想长江水,迟迟不归黄鹤楼。

写完之后,没题目,如人没灵魂。有几个地名,就叫《相思地图》吧。

木直取出一张卡片,把这首诗写与卡片上,并配图寄情。他把卡片夹在了笔记本中,“如果我与她的爱,能修成正果,日后定让她好好补偿我的思念之苦“。

木直的嘴角浮现笑意,泄露了他是多么的爱林海媚呀!偏偏这爱又不能说,只能藏,以至于越藏越厚。

萍水相逢前世缘,千年注定今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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