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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就算冯恬反应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了,这土包子变着发的骂自己是绿茶呢!

冯恬气得直跳脚,但是陆南洲在,她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她在陆南洲面前树立的温柔善良人设绝对不能破灭。

只好从沙发上起身,冷冷的瞪了一眼许喃后,拎起一旁的皮包便走了。

冯恬走后,许喃坐在沙发上,将茶几上的那筐鸡蛋抱到怀里,手上随意拿了个鸡蛋慢悠悠的转着玩。

一边玩一边还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眼陆南洲,嘴角若有似无的勾着,看着陆南洲笑得意味深长。

这无形中给了陆南洲一种压力,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般。

这笑看的陆南洲鸡皮疙瘩直起,让他想起了科室里的王主任,在外面搞外遇被她媳妇追上门打的场景。

这眼神怪有压迫感的,陆南洲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紧张。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怕媳妇?

好像…还挺有意思的!

突然,许喃语气古怪的向陆南洲问了句:

“旧情人?”

这语气颇有些正室查岗的意味。

听到这句“旧情人”,陆南洲瞪大眼睛吓得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

他们老陆家祖传的家训就是对媳妇好,乱搞打断腿。

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他和那个冯恬可是一干二净的。

等等!

陆南洲仿佛又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见许喃一直盯着自己,他被看的有些心虚。

虽说他和冯恬清清白白,但是当年冯恬在院里和他当众表白这件事,闹得基本上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他还被领导给打趣了很久。

从那以后,但凡是只母蚊子他都离得远远的。

但这句旧情人说的他可真是冤枉啊。

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他选择全部招了。

毕竟这平日里家属院人多,左邻右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不定哪天许喃和人闲聊,聊到他的八卦,指不定就误会了。

还不如现在他自己说清楚,提前报备一下比较好!

他吞了口口水壮胆,索性直接和许喃招了:

“你可别瞎说啊,我和她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

许喃眼神犀利的看着他,仿佛能从中看出点端倪来。

“就是…她之前和我表白来着,我拒绝了,后来咱俩就结婚了,我们俩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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